后  记

 

 

 

     又是一个春天到了。云梦山上的桃花开得如火一般热烈。平原上阡陌纵横,麦苗像绿色的海面向远处铺展着。殷商故都朝歌城,显得既古老又年轻。一边是沧桑的街区,一边是现代化的高楼。时空在这里交错,文化在这里交汇,我的心情也跟着这片土地起伏、升腾。

 

     我热爱这里的山山水水。没事的时候,我喜欢到山里去,或钻洞穴,或探峡谷,或攀壁崖。一块石头,一股清泉,一截残碑,都可能牵走我的魂魄,引起我的爱恋。我也常常来到淇河岸边。看杨林鸟归,观渔翁撒网,听村女唱晚,曲曲的河道,总是把我拉回童年,想起无限往事。

   我迷恋这里的老屋古街。清闲的时候,我总是逃到那些明朝的砖瓦里,清朝的石阶旁,踏着先民走过的足迹,摸着前人开过的门扉,独自一人,把自己的心思说给他们听。时代变了,幸好还有他们留下来的东西。这些东西上尚有他们的体温,更有他们的思想。我真的想看看他们的面容,然后与他们一起走近温暖的田园。

 

     林语堂先生在《说乡情》中说过:“凡人幼年所闻歌调,所见景象,所食之味,所嗅花香,类皆沁人心脾,在血脉中循环,每每触景生情,不能自已。”小的时候,我并不清楚朝歌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殷商与朝歌有多大关系,但我听过很多故事,也知道这里的很多人物。现在,当我再走近她们的时候,我的那种亲切,真的犹如自己的衣物一样,有一种抓在怀里,不愿离弃的感觉。

 

     思考是支离破碎的。我习惯把她们记录下来。不限文体,也不考虑修饰。有感而发,能说多少就说多少,能写多深就写多深。对自己懂的就多说点,对自己不懂的就少说或者不说。不去刻意非求什么完整。比如,我写游记。没有什么章法。从此进入,从彼出来,不必非要用文化来支撑门面,感情或者描写,只要是当时的真实情况就行。也写过一些类似格律诗的东西。也没有认真去对照过平仄,只是自己吟着顺口就行。我的观点是,文学是快乐的,不能把自己搞得太累。如果有人觉得文学创作太难太苦,完全可以不必弄这个玩艺儿。

 

     去年,我的工作有所调整。但还是从事旅游这个事业。做旅游已经做了十年了,对此有一些感悟。结合淇县的实际,和我对旅游规律的认识,陆续又写了一些体会。有对文化旅游的思考,有对旅游总体发展的建议,也有对旅游营销的策划。这些东西都是从工作中总结出来的,有的在工作中应用过,有的准备应用。但愿对搞旅游的同志能有所启发,而不至于误人子弟。

 

     这个集子出来以后,关于淇县旅游的文章就有了四个小本本了。她们分别是《我看淇县旅游》(杂谈集)、《发现朝歌》(文艺集)、《朝歌苦旅》(综合集)和这本《淇园飞歌》(综合集)。

 

     心若在,梦就在。有梦想就有追求。在此之前,我还有两本诗集面世。一本是《梦痕》,一本是《冬天的背影》。前者记录了我追梦的印痕,后者是我对自己梦想来临时的希望。一个梦想实现了,还会产生新的梦想,梦想不停,人的动力就在。我希望我还能有新的更多的作品产生出来。有这个梦想在,我除了更加努力之外,怎么会有停歇的想法呢?

 

 

                                作  者

                             2013年4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