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ight="180">
今日朝歌

 

   

 

民俗民风 - 欲说还休,穿肠毒蛇好个酒/杜永沛
欲说还休,穿肠毒蛇好个酒/杜永沛
 
作者:杜永沛  加入时间:2011-9-29 16:42:43  点击:
有一种液体,无色清澈透明,似水一般柔静;有时候,它着上迷人的琥珀色、玫瑰红、竹叶青。它的名字叫酒。
酒就像一条源远流长的河,潺潺不息地从古代一直流淌到今天。人们站在它的岸边,一回又一回被它醉倒在桌子底下。
没有几个男人不喝酒,没有几个男人不爱酒。
酒不下肚不是酒,下了肚才有感觉。酒下肚的方式可以分为品、喝、灌。
先说品酒。劳作之余,有了闲暇,有了心情。在有霞光映照的日暮,或在阴雨绵绵的白天,嘴里痒痒的,仿佛有小虫在蠕动,想酒了。从柜子里拿出半瓶来,拧开瓶盖,斟上半杯,没有菜,或者有一点剩菜,无所谓。一边看电视,或者看闲书,听音乐歌曲,一边端起杯,慢腾腾送到唇边,先用鼻子深深地吸一下酒散发的香气,然后,抿一小口。酒到口里,不舍得让它匆匆溜进肚里,让它在口里逗留徘徊,充分接触刺激味觉神经,直至把它酸甜苦辣的滋味咀嚼得精细透深,一览无余,然后才缓缓地把它咽到肚里。酒下了肚,心口眼热乎乎的,齿间留有酒的绵长的醇香。就这么闻一闻,抿一抿,品一品,停一停,白天向暮色,暮色向夤夜快快乐乐地走。有着淡淡酒香的日子,舒心惬意。
再说喝酒。三朋六友,说不定那一时那一刻在街头碰了面,说声:“喝酒去!”或者到路边的小酒馆,或者到家里。几个花生米、黄瓜之类的小菜,一瓶便宜的白酒,两只杯子,想吃就叨一下菜,想喝就喝口酒,随心所欲,没有礼节客套。几口酒下了肚,尘封的心灵之门打开了,冷淡的脸在酒精的烘暖之下变的生动,有了笑容;话也涌向心头,也温暖动听了,一串一串地往外撂。喝着酒,说着话;酒越喝越香,越喝越甜;话越说越亲,心越说越近。不知不觉,一瓶酒早下了肚,人却一点也不醉,只感觉意气风发,痛快。好朋友喝酒不上性,喝个高兴,喝个舒服,就挥手再见。人散后,或者是红日在天,或者是夜色如水月如钩。人虽从视野消失了,但是,酒香在心,情义在心。
最后说说灌酒。灌酒多发生在应酬场合。酒不可谓不美,包装精美,价格不菲,香气四溢;菜不可谓不丰,盘盘碟碟,盆盆碗碗,山珍海味,杂然前陈,偌大的桌子,摆的缝隙不留;环境不可谓不雅,红木桌椅,水晶吊灯,组合音响放着梦幻一般的音乐,身边有服务员倒水倒茶。不过,随意你没有,轻松你没有。就那么貌似斯文其实很拘谨很难受地呆坐着。因为在座的有这领导那领导,这客人那客人,场合很不一般,气氛很庄严,决不能言语不当,举止不端造成负面影响。酒过三巡,就有人从座位那站起来发话,当然,那人是这一桌最有身份的。说声,给各位敬个酒,聊表心意。于是,转一圈,瓶里的酒咕咚咕咚地往外倒,一倒就是满杯,你得一饮而尽,喝不干是不懂规矩,不给领导客人面子。甲领导敬了乙领导敬,丙领导敬过丁领导敬。敬酒是一门学问,光靠行政手段强压也不行,好在有几杯酒垫底,话就像熟透的柿子,又软又甜,哥呀弟的一遍又一遍地叫,再硬的耳朵根也能被叫软了,于是,酒一杯一杯往自己的肚子里灌。就是酒坛子也该满了,还不比酒坛子,酒坛满了可以往外溢,人把酒喝到肚里,想外溢可没那么容易。酒貌似温柔,但它骨子里是匹烈马,惹了它就不客气了,在肚子里乱踢乱咬。脸发烧了,心跳快了,头晕乎了,眼模糊了,手脚软了,身子就像没搭架的豆秧子,随时随地就会倒下。但有一种信念硬撑着,不能稀,一定要坚持到底。只喝得天昏地暗,人影绰绰,但闻笑语嗤嗤,不知身在何处,魂在何地,今夕何夕。还好,酒精能够挥发,肝脏会分解酒精。第二天,太阳睁开眼的时候,人也从沉醉中睁开眼。但酒的余威仍在,头疼,恶心,不能提酒,想到酒字就像犯羊羔风,浑身抽搐。
曾经发誓,此生再也不到应酬的场合灌酒了。但是,酒海无边,回头无岸,只要到那种场合,喝与不喝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



 



 

 

 
     
欲说还休,穿肠毒蛇好个酒/杜永沛

淇县之窗《今日朝歌》   主持人:贾振君     电话  0392-7222204   电子邮箱: zgfhz@163.com
版权所有 未经书面许可 不得复制、翻印、镜像!                  策划设计管理: 淇县之窗老农
豫ICP备05000447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