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中,流星闪落,风滑过窗棂,轻吻叮叮噹噹的风铃声,仿佛古人的玉骨在尸墓中乍然。 对酒当歌,今夜有酒,泪挂在腮边。 手执古剑在来路弯弯的七角塔旁,守候了千年,钟守成一尊石铸的像,只是执长剑的手依然灵活如初。而你身在何方?是否一如继往。 七角塔铃一响、再响,怎不见了,你的泪湿我的襟摆;怎不见了,我的泪润你的朱唇;怎不见了,心与心绞织在红尘;还有…还有…来路弯弯去路弯弯的人群。 野草疯长的季节,千年已逝。 剑者执剑,立荒芜中,却无歌吟,却无曼舞,却无思慕与心中的素守望归途。 我说,剑只为你舞,也只有你在时才舞剑。你如黛的眉梢垂下一颗相思树。你说,对酒当歌。我舞出的剑影在你唇边闪过,尔后你吟唱的《蝶恋花》便飘然而落。 我说“舞剑佳配歌吟”。 你说“歌吟妩媚剑影”。 风又起,蚀化萧墙。 日益精湛的剑影在凄凄的风中肝肠寸断,歌吟消然,伊人未还。你——远在何方? 已逝千年,野草疯长。 七角塔顶的铜铃依旧的响,响彻云天。 不见了吟歌的伊人! 剑者执剑 守 望 寂 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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