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园笔会第一卷
 


降临于八十年代(四)
  作者:刘伟杰         上传时间: 2007/10/17  

 

                                                            (激情四射)


六岁到十岁之间是我最活跃的时候,去北京祸害了一下首都人民,在长城上面因为拉稀阿了裤子,偷偷的在天坛的外墙的刻上了自己的名字,希望自己可以永垂不朽。还记得那年冬天去登封少林寺,在一老和尚那抽了个上上签,我爹娘笑的嘴巴比蜡笔小新还大。那老和尚笑咪咪的看的我直发抖,从那时候我开始强烈排斥同性恋,同时,跟我爹妈分床睡。


我爹爱赌,扑克麻将一玩就上头,有一次他带我去他朋友家,他们一圈人垒长城。我和老爹朋友的女儿看电视,那妮子比我小一岁,胆子特小,当时由于是晚上也没动画片,她死活不让我看鬼片,还说看了那晚上睡不着就算睡着了也得做恶梦。在我的威逼利诱下她还是投降了,同意和我一起看鬼片。可是那时候年纪小,熬到一点就撑不下去了,我就对我爹说困了,那家伙输的正起劲也不甩我。叔叔让我随便找个床睡。这时那小妹妹已经自己回屋睡觉了,我也就跟着进她屋了,外面打麻将的人不看牌看着我发呆。我说怎么不打了,我爹说好几床了,你妹妹在那睡觉你还不还个啊,我说我刚看了鬼片不敢自己睡。


讲这事确实是明摆着揭自己的丑,不过我小时候确实胆子特小。记得那时候表姐带我去玩蹦蹦床,一到那床跟前我姐很利索的脱了鞋子上去当蛤蟆,她蹦着蹦着发现她的弟弟不见了,找了又找发现我在墙角玩蚂蚁,就过来拽我去玩,我意志坚强的很,始终没跟她上去,因为我怕万一我蹦的太高了就下不来了,就算下来了也是个缺胳膊少腿的废品了。所以在蹦蹦床门口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就是一特母夜叉的小姑娘拽着一男孩的耳朵,小男孩哇哇的在喊妈。


已经好久没见老姐了,她现在北京忙着考研,不过现在她不拽我耳朵了,女人嘛,女大十八变,现在温柔的如尿一样。不拽我耳朵开始拧我胳膊,我安慰自己打是亲骂是爱,不过那丫头是纯粹的发泄而已。为了自己能够很顺利的给我妈撒谎,当老姐拧我的时候我还得面带微笑,啪,又给我一耳瓜子,说我皮笑肉不笑。我知道那笑比哭都难看。要是你说不定还不如我呢。


一边写嘴角一边扬起迷死人的微笑,感受到好甜好甜的味道。如果回忆是我的孩子,我能给他取名叫永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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