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拉稀一样来的很快去的也快。转眼见我已经见证了这个世界二十多年的沧桑历史。
二十多年是个什么概念,简单的说就是我上辈子是条好汉,不小心玩火把自己给灭了,如今我又赤裸裸的复活了。岁月啊岁月,你在爷们心里拉几泡大便啊,为什么我总是那么留恋你的臭味啊,那么多事那么多人,他们仿佛就出现在昨天,让我记忆犹新。
一直以来我都很少谈及自己的爱情,因为它在很多人心里都留下了遗憾和伤疤,不提及它或许我们会好过一点,只是我们都无法控制自己,越是无奈越是悲哀我们就越想去揭开它,去袒露它。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是要不停的追问,甚至去追逐。这算不算一种无奈?这是不是一种悲哀?
我把这种无奈的悲哀称为人的贱骨,就像我一直以来都想寻找到自己活着的证据,也可以说是在证明自己的存在,可是我绞尽脑汁,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至到有一天,我偶然间看见一驼狗屎的时候,觉得倍儿亲切。
也曾有人对我说活着就是证据,我说那是没有经过大脑加工的纯粹扯淡。他认为,生活的最终是死亡。他错了,生活没有最终,像直线一样延伸,而死亡是一个小小的结束,也预示着一个大大的开始。也可以这么理解,活着是在探索死亡,死亡也是另一种活法。
写到这里,我有点困了,已经将近凌晨1点了。同时,我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李洪志了,开始拿生死来忽悠人了,不过我连生死都能玩,还有什么玩不了?大大的地球已经成为我儿时玩耍的玻璃球,苍茫的宇宙我尽收眼底,最广阔的只剩我的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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