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文坛《淇园笔会第三卷》
个人文集 - 韩 峰 - 跋涉在文学的小路上
跋涉在文学的小路上
作者:韩峰  加入时间:2013-1-11 21:05:46  

跋涉在文学的小路上

 

韩峰

 

盛夏的一天,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他说,我是卫辉陈新铭……我马上明白地“哦”了一声。数年前,他应聘在我县某医院办一张小报,通过朋友介绍,我们相识,得知他和我一样爱好文学。后来联系不多,听说他回到了卫辉。

原来,新铭是来给我送书的,一本小说集《天山雪》,一本散文集《永远的枸杞》。没想到,在物欲横流的今天,从学生时期就酷爱文学的他,至今仍笔耕不辍,并一下子出了这么两本书。可见新铭是多么的勤奋,对文学是多么的痴情。没有这份勤奋和痴情,这两本书是不可能问世的。

与新铭初次相识时,就听说他在新疆精河县一个农场出生长大,父母是上世纪60年代从老家长垣去那里支边的。言谈话语间,我听出了他对新疆的情思和向往。每个人都有故乡情结。新疆是新铭的出生地,而出生地即是故乡,他怎能忘记自己的故乡呢?怎能不对那块土地、那座天山、那片戈壁爱得深沉呢?

这深沉的爱,在新铭的书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在《天山雪》中,“幼小淘气的他,为了欣赏这座美丽的山峰,忍耐不住一颗好奇的童心,悄悄溜出家门,唱着儿歌,向天山方向奔去。他们看见天山很高,很大,仿佛很近。天山上,白皑皑的积雪,吸引着他们,他们梦想着爬上天山,去玩雪,天真的他们在戈壁上跑呀跑……”当龙子为救新疆女孩被刺牺牲时,“天空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花,其实,那天雪下得并不是很大,却是我一生中最大的一场天山雪。”在《天山之子》中,他仍然写的是情系新疆的当年支边青年的后代,大学毕业后自愿到新疆打工锻炼,为救一位民工老汉而被落下的架板砸倒了。在《永远的枸杞》中,“我何时才能回到我的故乡呢?或是看看精河的枸杞,或是看看昔日的同窗,或是沿着父辈开荒的足迹,寻找我儿时的欢乐。我常在梦中想起少年时在枸杞林中嬉戏玩耍、品尝枸杞的情景。”《又是春风满面时》、《父亲的身影》、《那年冬天》等篇,均深情地抒发了新铭对故乡的眷恋情怀。

故乡是作家的根,是作家的魂,是作家永恒的思念和创作源泉。新铭对故乡情真意切,如果能挖掘得再深些,新疆的风土人情和细节再丰满些,我想会更厚重,更上一个层次。曾看过一部电视连续剧《戈壁母亲》,其中的故事情节、人物塑造都是很有看点的。另外还有一些写新疆的作品,不知是否可从中受些启发。

新铭不仅有新疆的经历,而且还有在企业和医院工作的感受,并均在书中得到了展现。我想,随着丰富的生活体验的积累、沉淀,随着创作思想和水平的不断提高,新铭一定会有更多更好的作品以飨读者。

文学创作是一种艰苦的跋涉,有苦闷,也充满希望,充满快乐。每个作家不可能都成为莫言,每个士兵不可能都成为将军。只要有憧憬、有追求,在文学的羊肠小道上留下自己的一串小小的脚印,乐在其中就足矣。

莫言获诺奖,我确实有些不高兴。作为莫言的同龄人,我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不值一提。我很悲观,这辈子赶上莫言是不可能的(中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作家想赶上莫言也是不可能的)。但静下心来,我又跋涉在文学的小路上。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文学目标锁定在诺奖上,只是一种兴趣爱好,只是想看到自己的作品像野菊花一样盛开在报刊上,何苦给自己戴上那么大的枷锁呢?当然,每个作家都希望到达辉煌的文学圣殿,这种愿望是美好的,但不容乐观的是,能最终到达的实在是太少了。所以我想,即是到达不了辉煌的文学圣殿,能到一座文学的小楼、文学的小屋也行。

我和新铭都是文学小路上的跋涉者,不知新铭是否趋同我的想法?

                            20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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