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一篇关于“桑中”的杂谈中,我曾经说到,桑在古代是与生殖、与女性有关系的。或许“桑就是女娲,女娲就是桑”。
之后,我又查找了一些关于“桑”的资料。原来,桑真的就是女娲的化身。《淮南子·说林训》:“
上骈生耳目,
桑林生臂手,此女娲所以七十化也。”
高诱
注:“
上骈、桑林皆神名。”
汉应劭
《风俗通·怪神序》:“
荀罃不从桑林之祟,而晋侯之疾间。”
汤即位之初,商王畿之内连续五年大旱,骄阳如火,河井枯竭,田地龟坼,草地枯萎。汤命史官在郊外燃烧积薪,以牛羊豕作为牺牲,祭祀上帝。汤祈祷时引咎自责,列举六条自己可能犯的错误,哀求上帝赐福降雨,但毫无效果。大旱延续到第七年时,汤又在桑林之地设坛,祭天求雨。史官占卜后说,要用活人作牺牲,上帝才肯降雨。汤认为,祈雨本是为民,岂可再又残害于民?便决定由自己充任牺牲。他剪去头发指甲,沐浴洁身,向上天祷告:“我一人有罪,不能惩罚万民,万民有罪,都在我一人,勿因我一人之过,而伤害村民性命!”祷毕便坐到柴堆上。正当巫祝要点火燃柴,大雨骤然而来,万民一片欢呼,作歌颂扬汤的德行,乐曲取名为“桑林”,又名“大”,后人称其为“汤乐”。
汤为什么要祷雨于桑林呢?我想大概汤认为,人的身体来自于桑林,也应该还归于桑林。所以,他宁愿用自己作“牺牲”,也要为天下百姓把雨求来。
《诗经》中之所以说,男女之间相约于“桑中”,而不相约于别的地方,其实是有象征意义的。因为,桑林是造人的地方,也是管理人类生殖的神,预示着人丁兴旺,香火有续,所以,青年男女一旦确定恋爱关系,必然要先拜上宫(女娲宫),然后再到“桑中”进行游玩嬉戏,最后,在“淇上”送别,并相约下一次的见面日期。
是不是古诗经中描写的“桑中”要有三个条件:一是在不在“沬”的周边。也就是说,这个地方在不在今淇县的附近;二是适合不适合或者有没有种植桑树的条件和习惯;三是有没有女娲文化相支撑和相映照。可以说,古灵山完全具备了这三个条件。因此,我更加坚信,古“桑中”应该就在古灵山里面。
有人认为,桑中也好,桑间也好,都是所谓“淫艳之地”风俗放荡,我是不同意的。这一观点的起因是,在《桑中》一诗中,一个男子向三个女子发出邀约,显然是一个花花公子所为。其实,不管是“孟姜”或者“孟弋”,还是“孟庸”,只是作者变换的一个说法,其实都是指男子心仪的一个女子,并不能认为就是三个人。在《诗经》中,类似的写法很多。
如果,我们能从桑神崇拜和女娲化身的角度来理解这首诗和其他的有关桑的诗词,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桑总是会与爱情连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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