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在区划办,撰写了《南水北调工程过淇展望》、《漫谈淇县与太阳》、《微量元素肥料在淇县的应用前景》等文章,其中《漫谈淇县与太阳》获安阳市“科技论文奖”。由于农业资源调和区划工作已接近尾声,这个临时机构由县政府直管划归县计划委员会领导,大部分工作业己完成,事情少了就空闲下来,大家在议论这个临时机构是否会寿终正寝?不知能留到几时。每个人都在考虑自已的归宿。别人都有隶属单位。只有临时工张贵明和我未定,我积极推荐贵明,帮他以省科技成果奖获得者名义,顺利转干。
淇县科委从老党校院内迁到政府,与农业区划办公室同在一个楼层,彼北接触较多,人员也相互熟习。一日,与时任科委主任的刘振群闲聊,不甘寂寞的我问他:将来到科委工作如何?他不仅爽快答应,还主动找到县长刘贯军提出要求,调我到淇县科学技术委员会工作。县长点头后我就到科委上班了。手续很简单,既无调令,也没转工资关系,更不必搬房子,连人带办公室一起归科委了,因为我的工资关系本来就在县政府,县政府仍发工资,两年后工资改革时,才转到科委。
科委当时人不多,主任是刘振群,也是学农出身,以前并不熟习,只知道他是洛阳孟津县人,与我家隔黄河相望。后来才知道他毕业于郑州农校,与我是同年参加工作,和我一样当了多年农业技术员,又同时晋升为农艺师。副主任有王世和、王乃真,王世和的博学,王乃真的敬业,都令我敬佩。办公室主任是刘永普,热情而勤快。四位女同志中,郭姣环与索桂梅较我年长,我尊称她俩为大姐。
岳母赵福莲(19184.7.22-198612.19)去世,终年68岁,与岳父的骨灰合葬在故里——安阳县都里乡南杨城村西南山坡上。
在过去的岁月中,人们把旅游看作是闲人逸事游山玩水,文革时期更被批为资产阶级情调,淇县更是如此,很多遗址都荒废破坏了。商代摘星台原在城墙西北角,周围的土都快被挖完了,农业局、供销社、城关医院占去几大块。康叔祠被建筑社占用。纣王墓、荆轲墓被挖成小土丘,卫国古城墙成了被蚕食的工地。云蒙山破烂不堪,羊肠小道从卧羊湾盘旋而上,到鬼谷山沟阴森可怕。古灵山也片瓦不存,空有长流的溪水。最早开发的不是政府部门,而是热心的香客,他们风餐露宿,集资募捐,办善家火,招八方客,修小庙塑神像,把当今淇县的旅游胜地唤醒了。现在淇县从事旅游的人们,也不会忘记那些善心人,一尊尊碑刻都记录着那些捐资者,更让人不能忘记的是像郭桂花(来自安阳,为灵山重建奔波,直到老死到灵山)那样的热心人。
冬天,中国科协要为各县科协配备科普宣传车,我被派往江苏张家港提车,当时科协没有司机,借水泥厂司机老任前往。事不凑巧,没车可提,靠手工敲打出来的汽车难与现在汽车制造厂相比,引擎是北京造,张家港只是添个外壳,产量很低。抽空和老任到苏州和上海盘恒两日,二十年后重游上海,变化并不是很大,难与近年之日新月异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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